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太玄幻了。
物理量是什么，他们不懂。
所以简单地代入到了玄幻小说中。
暂停时间、时空穿梭……
不明觉厉。
直播间在空屏两分钟后，彻底炸开了锅。
「讲真，我现在真不是在做梦吧？」
「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妈妈，我是见到了魔法吗？」
「大佬不会被带走研究吧？」
「这是我免费能看的吗？」
「好怕直播间被封，还好我机智的录了屏，想看的找我。」
「解说链接我放这儿了，不懂的点」
……
谁能想到，一场看打脸看热闹的直播，居然会顺势解了人类之谜。
“是不是解了人类之谜，还有待验证。”
沈瑢挂掉媒体的电话，目光阴鸷地盯着屏幕里的人。
旁边的威廉手里举着一杯香槟，神情似欣赏又似惋惜。
“你就任由她这样？”
沈瑢转过头，质问。
威廉目光却并未从屏幕里移开，“据我所知，这个人叫苑竹平，是京城那边的人布下的一枚棋子，而那些人已经被景御处理得差不多了。”
潜台词是，与你五官。
沈瑢噎住。
她就是有一种直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直觉。
“沈夭夭来到c城之后那么低调，她怎么可能会突然连线苑竹平，你不觉得奇怪吗？她背后一定会有更深的计划，说不定与我们有关。”
原本以为，她这么说完，威廉会立即采取行动。
谁知，威廉只是抿了一口香槟，眼神迸发出异样的光。
“我很期待。”
沈瑢：“……”
。
“所以，喜欢吗？”清清淡淡地嗓音将人拉回直播间。
苑竹平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没有人比她这个当事人更清楚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会比她因为更清楚而更加震撼。
甚至是产生恐惧。
她是真的怕了。
她惹到了一个祖宗。
真正的祖宗。
“看来是挺喜欢的了。”得不到回答的沈夭夭，自问自答。
她拿过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头偏了偏，“下一题。”
是了，还有两题。
她刚刚还胜券在握的机会。
现在还有问的必要吗？
所有人都已经被第一题震惊得无以复加。
最主要的是，苑竹平自己心态崩了，她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沈夭夭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提醒，“继续问。”
苑竹平嘴巴张张合合，她自己都不知道问了什么。
不用说，沈夭夭那边又是快速给了答案。
呼——
她输了。
苑竹平突然有种事情很快结束然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突然庆幸自己戴了口罩，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她还有脸见人。
可是，那道清淡的嗓音又开口了，“该我了。”
苑竹平以及所有人的心都瞬间被提了起来。
沈夭夭会问一个什么问题？
无需多想，也没有卖关子，沈夭夭说得很快，问题可以说是很简单。
不涉及天文地理，或者是古文现知。
——我刚刚是怎么做到，给千里之外的你，送礼物的？
所有人：“”
苑竹平：“………”
两秒，苑竹平的脸涨得通红，又气又羞：“你，欺人太甚，我承认你是很厉害，但是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不觉得。”沈夭夭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你就直接说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就行。”
苑竹平当然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可是她修的不是这个专业，会问那个问题，也不过是偶然听到教授和学长讨论，她想着连教授都难以回答的问题，肯定能难倒沈夭夭。
但没想到，沈夭夭另辟新招，还答得如何漂亮。
现在旧事重提，不是摆明了羞辱她，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为了给大众解惑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的过程我无法完整地复述出来，但是想必你是通过物理量来做的吧？物理量强大到一定程度，或者有希望实现时间旅行。”
这也是刚刚一位教授提出的说法。
苑竹平觉得很有道理。
所有人也都觉得没什么毛病。
“呵。”
一声轻笑。
白疑惑地看向宋一，“宋队，你笑什么，她说得不对吗？”
宋一靠在谢初怀里，挺漫不经心地，“小时候，沈帝为了逗小夭开心，常常和她经常玩这个游戏，门里的人就没有不被他们捉弄过的。”
捉弄？
白眨眨眼，更加不明白了。
宋一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看。
原本直播的屏幕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