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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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满腹的狐疑,云西扔下抱枕,起身走到门口。

        先是透过门禁屏幕开了眼访客,云西不觉抬了抬眉毛。

        并不是去而复返的尧半岛。

        她拉开门扇,一头布灵布灵闪亮亮的金发瞬间跃入眼帘。

        “考试也考完了,请问这位收了全款的大爷,可不可以开始办事了?”殷三雨单手扶住门框,斜挑着眉梢的望着云西笑。

        云西不屑嗤笑一声。

        想要调戏她?

        还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先。

        她毫不示弱的仰起头,迎着殷三雨的挑衅的目光向前一步,“怎么?交了全款,心里没底了,怕我们赖账么?”

        云西晶亮的眸光摄得殷三雨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

        他不觉咽了下口水,有些怯懦的后退了半步,“怎,怎么可能?”他错开视线,随手撩了撩的刘海,尴尬的笑着,“别说这52000,就是十万四,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云西眉头微皱。

        亏大发了,碰上这么个败家子儿,她价要低了。

        “是是是,”她将门完全拉开,环抱双臂,斜倚靠着门扇,努了努嘴,示意他进屋,“我们殷大公子最是财大气粗,最不把钱财当回事。”

        殷三雨笑了笑,抬脚就要进屋,转正的视线却正对上厨房的云南。

        只见他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尖刀,刀尖儿正直直的对上自己。

        更吓人的还是他阴沉冰寒的目光,比刀子还要锋锐迫人。

        殷三雨不觉打了个寒颤,刚迈前一步的脚又乖乖的退了出去。

        都是男人,云南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

        云西迎着他的挑衅昂首向前,他若是退后躲避也就罢了,若是更加不要脸的也向前一步,逼近云西的脸,甚至更进一步的突然占她的便宜,那把剔骨尖刀一定就会瞄准他的眉心瞬间飞来。

        殷三雨突然就有些后怕。

        “我就不进屋了,”他伸手探进口袋,摸索着什么,“也许应该说,你们该出门了。”

        云西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云南,云南一切如常的快速切着青菜,仿佛门口这边的事情,他半点也不想注意。

        殷三雨掏出两张长方形的纸片,在云西眼前晃了晃,又伸手露出腕上手表,自顾自的说,“这是去英国的机票,我查了下,你刚好有护照,就直接买了,今夜晚上十二点的航班,以防堵车,咱们现在就出发,去机场吃完饭正合适。”

        屋中笃笃笃的切菜声戛然而止。

        云西知道云南肯定很惊讶,而她自己则更惊讶,“去英国?不对,你怎么会有我的护照信息?”

        云西越说越气愤,一个探手直接薅住殷三雨脖领,“你查我?”

        殷三雨却全然不在意般,伸手握住云西的手,勾唇一笑,“我发誓,我没有查你,不过这些信息的来源,我还不能告诉你。帮我查清我父母的真相后,我自然会告诉亻——”

        他一个“你”字才说到一半,前方就直直奔来一道冰寒的光线。

        殷三雨顿时大骇!

        情急之下,他连忙使出才能驾驭的异能迅速闪身躲避。

        一滴豆大的汗珠瞬时从云西额上滑下。

        呃···

        她看到了什么?

        后面突然就飞出一把尖刀直奔殷三雨面门?

        也亏得殷三雨反应够快,甩出异能,空手接白刃,不然就是一桩泼血命案。

        云西恍然回头,却见云南面色如常的从刀架上拎出另一把刀,“哎,剁菜过于用力,手滑了。”

        他抹了下刀刃,又继续投入到第二波切菜进程中。

        云西:···

        殷三雨:···

        如果不是时间太过急迫,殷三雨一定会把那把剔骨尖刀瞄准云南大脑门儿,狠狠剁回去!

        叫他知道知道,殷三雨不是好惹的。

        殷三雨冷哼了一声,甩手一飞,那把尖刀便准准的插回了刀架盒子上,“是呀,您家案板太滑。”

        云西又想到一件关键的事,“等等,就两张机票?那云南怎么去?”

        殷三雨撇了撇嘴,耸耸肩一摊手,“我只请了云西你一个人,往返报销一份的机票,我已经是亏了的,别人不是时空管理系统吗?都是系统大人了,出行还要坐飞机?那不是打个响指,分分钟瞬间移动就能解决的吗?”

        云西阴沉下脸,“加钱。”

        “?”殷三雨错愕的睁大双眼,“全款我都给了您,这会又主动包了姑奶奶您的差率费啊,怎么还要加钱?”

        云西悠闲的竖起指甲,另一手掏出指甲锉,慢慢的修起指甲来,“出国是你方临时加的条款,并不在初始合同条约中,而且算是对我方又严重影响的重大变化,加钱理所应当。”

        殷三雨恨得后槽牙都在咯吱作响,他咬牙狠狠一笑,“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清高倨傲的云西同学身上的铜臭味儿这么重。”

        云西懒懒一掀眼皮,“我不贪财,也从不奢望不属于我的东西,我这个要求本就是最合理,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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