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重生喜当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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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过后,早春的天已经比冬至前长了许多。只是天寒地冻并没有因为正月里的欢天喜地就变得不一样了。

        江巧睁开眼,阳光从漏风的窗户撒进屋里,将原本就空荡荡的房间照的一览无余。

        她抿了抿干涸的唇,觉得终于活过来了。

        可就在翻身的一刹那,她呆住了,连忙闭上眼睛。自己身边那个小东西,有点红红的,闭着眼睛咂着嘴,那是什么?

        不会是个娃娃吧?

        三十多年母胎单身的她,一觉醒来居然成了孩儿他妈?不是做梦吧?

        还没有适应这样的人设,就听见一声不客气的推门声,将本就摇摇欲坠的门板推开。

        江巧下意识扭过头,只见一四十多岁的妇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手里端着一个半旧的大碗,走进来。

        见她看自己,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这大嗓门就朝着江巧吼过来。被叫的心慌,她微微愣了一下,才低头看那被随意放在炕沿上的旧碗。

        看着碗里清的可以数的见里面小米的米汤,江巧抬起头,一脸懵逼地看向这个凶恶的老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原主的婆婆吧。

        “喂猪呢?”江巧不悦地张开嘴,却发现喉咙沙哑,就好像拿砂纸搓过一般,不适地咳嗽了一声,继续对那被江巧一句话说的有点懵的张老婆子说,“喂猪你试试这样的清汤寡水能不能贴膘。”

        待她说完这句话,脑子里便出现了一个软弱无能的声音,一样沙哑,却是懦弱了许多,“娘,吃的太清淡了,奶水不够孩子吃呀。”

        “生个丫头片子,你好意思要吃要喝的?你怎么不一张腿生个蛋出来。还省了我一两的开销。说不得蛋还能卖钱。”张老婆子是江巧的婆母,为人本就刻薄,现下又因不满意江巧生了女儿,再加上江巧当初生产时难产,心疼娘子的张二郎去叫了隔壁村的郎中,花了一两银子,气的张老婆子一知道是生了女儿的当下,当即就坐在了院当中,又踢又闹地骂老天没眼。

        瞧见人家郎中从屋里出来,直接便连滚带爬的过去抱住大腿,“你给我孙子弄哪去了?你赔我孙子。”

        郎中被她缠的连忙往后躲,竟是当即撞到了后墙根上。

        “嫂子呀,你消消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怎能凭空给你换了男女?”郎中惊得直擦汗。

        可那张老婆子怎会轻饶,没生下儿子还花了钱出去,找郎中自然是不成事的,毕竟自己也不可能防着没个三病九灾的用得着人家。

        自己又气的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骂张二郎,“你个败家玩意儿啊。老娘攒两年才能攒出来的俩籽儿就被你拿出去填了粪坑了。没本事生儿子,怎么不死了去,到是干净了。”

        张二郎本就羞恼,听了这些,脸面上自然也挂不住,一脚蹬开房门,当即便是给了炕上才生完孩子的江巧两个耳光,“叫你没本事。叫你不会生。”

        江巧本就身子虚弱,被这么两巴掌,打的当即便一口气憋在了胸口,没几天就没了。

        张二郎一巴掌抽的郎中连忙背起药箱走了,而在外面哭闹的张老婆子听了这声音,当即便是没事儿人一样站起来去忙活去了。

        只是张老婆子这几日,对江巧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连着几顿没吃也没管,只管把碗收了,剩下的倒给家里养的猪崽子。

        原主生性柔弱,不敢与那恶夫较真,更不敢与那贼婆斗狠,没吃没喝也不啃一声,愣是自己又气又饿,悲愤交加的死了。

        看吧,死了都没人知道,只有炕上那嗷嗷待哺的小丫头,哭的有气无力,张着嘴找吃的。

        江巧坐起来,眼前一黑,愣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有口水喝也总比饿着强。她二话不说端起碗来,将那半凉的米汤灌进肚子里。

        扭过头去抱孩子。

        “不然怎么说祸害遗千年呢。”张老婆子拧了一眼坐在炕头上照料孩子的江巧,拿起空碗往外面走去,“你都吃了,我的猪吃什么?”

        江巧只当没听见,将孩子哄好之后,从炕上下了地。

        虽然生产没几天,身上没劲,但是有那么暴躁的张二郎做夫君,她还是早为自己打算吧。

        还有,刚才喂孩子吃奶的时候,都听不到孩子吞咽的声音,空空如也的粮仓还是得靠江巧吃饱才是正道。

        张二郎不知为何这会儿从外面回来,见江巧在地上站着,冷哼一声,“不是昨儿还装死,起不来床,下不了地么?怎么今儿就能下地了?”

        江巧身子虚弱,此时不与他争辩,只是扶着炕沿又回到炕上,闭起眼睛来闭目养神。

        这家里是不能呆了,再过几日,自己精神好点,就离开。

        张二郎见她这般不声不响,便是越发猖狂起来,“编排我娘伺候你,你倒是会用人。”

        说着,瞅也不瞅一眼孩子,转身便往张老婆子屋里走去。

        走进屋里,屋里炕沿上坐着个张老婆子,手里拿着针线,缝补着一个破口袋。

        见张二郎走进来,便是哼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是少见多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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