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幕天席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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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珍走后,细妹子心里就憋屈的很。她默默地跟在建平身后,准备回自己的家。可前面那家伙竟然哼着小曲,一摇三摆的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这让她愈发的恼火,照着那屁服就是一脚踹去,差点没把人踹进路边的小河沟。

        “我老老实实本本份份,一不招蜂二没惹蝶,你又是看哪不顺眼?”刘建平夸张地摸摸屁股。

        细妹子气嘟嘟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跟你妈提我俩的事?”

        刘建平嬉皮笑脸地把她搂进怀里哄道:“这还要提!我妈又不是瞎子,看她对你那个好啊,不就是婆婆看媳妇嘛。还有,就你那粘人样,连援朝哥都看出来我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偷偷把我拉到旁边问。”

        “你妈看出来是你妈的事,可你也要说啊。咱俩的事不能老这样拖着,万一肚子大了怎么办?你要叫你妈上我家提亲。”细妹子象征性地扭了扭,想摆脱搂抱,却又舍不得离开那让人陶醉的香气,恨恨地说:“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和我结婚,碰上好的又再找不是?”

        “天地良心,我没这样想过。”建平嬉笑道:“不要老往这上面提,提多了就会在脑子里生根。哪个男人没有欲望,有欲望就很难抵住诱惑。你干嘛老是提醒我另攀高枝呢?它会让我禁不住往这头想。”

        “你还真敢想啊!”罗细妹咬牙切齿地说:“你把我睡了,天上神仙可以做证,要是再敢找别的女人就会遭雷劈。”

        “不对吧,哪是我睡了你呀?”刘建平凑到她耳垂边取笑:“明明是你睡了我。”

        “不管谁睡了谁,总之我俩拜了天地,你不准反悔。”

        “怎么可能反悔,欢喜还来不及呢。”强劲有力的手,在大白天就敢不守规矩的钻进衣服里。

        这两人刚刚体会到二人世界的乐趣,突然让他们处于禁欲状态,那种心情就像是从快乐的巅峰坠落到郁闷的谷底。浑身上下,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他们有时间在一起共处,却没有地方让他们做想做的事。

        罗叔罗婶虽然喜欢建平,但还没喜欢到让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和女儿睡。同宿舍的那些年青小伙子,个个跟饿狼一样,看到细妹子时眼睛都闪着绿光。建平当然不愿意她老在狼嘴边上转悠,他也有强烈的占有欲。

        当然,在这种事上,又有哪个男人没有占有欲?谁又不是把自己女人看得紧紧的,哪怕就是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多说两句话,那心里也是酸酸溜溜的很。巴不得在这世上,她只认识自己一个人才好。

        两人路过张晓军**田淑芬的小树林,细妹子突然停下来,狡黠的秀目咕碌碌一转,妩媚一笑:“走,我们进去。”

        尽管知了趴在枝头上诉说初秋的炎热,但在树林深处,枝繁叶茂的树冠,就像一把把撑开的大伞,将炎炎的烈日遮住。丝丝微风,就像是林间游荡的精灵,它们欢快地跳跃,跳来了草木清香,也跳来了阵阵清凉。

        “那边是村里的打谷场,你去抱些稻草来,千万别让人看见。”细妹子轻车熟路地把建平带到一处隐蔽的洼地,捏着喉咙,细声细气,生怕她的声音会被风儿听到。

        刘建平心领神会地沿着细妹子指的方向走,不大一会儿就来到打谷场。他躲在树木后不敢轻意妄动,两只贼眼滴溜溜的到处乱瞄。在烈日的炙烤下,打谷场上的万物都焉搭搭的进入昏睡之中,别说有人,连只苍蝇都没有一个。

        建平飞速地从树林中窜出,却不曾想有只旺财躲在稻草堆下纳凉打盹,猛然被突奔而来的人影惊醒,吓得它夹着尾巴呜呜地跑开两步。又见这人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行为不轨,立刻狂吠起来。

        建平不是怕狗之人,但他怕狗叫声把众人引来,慌慌张张的一刻也不敢多停留。他以百米冲刺的架式,扛起一捆稻草就跑。

        旺财见那家伙在吼声中落荒而跳,以为自己的狂吠具有无比强大的杀伤力。叫的更欢了,还撒开四蹄去追,准备上前去套套近乎。

        刘建平对旺财是烦不胜烦,转身踢起脚边的泥块。他球一向踢的很好,踢起泥块来也是准头十足,呼地一下砸了过去。

        “嘤……嘤……”旺财夹着尾巴往回跑,这家伙太没有人情味,还是少招惹为妙。

        细妹子把洼地上的枯枝败叶清理干净,接过建平拿来的稻草铺在地上,问:“哪来的狗叫?你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连个鬼影都没有,哪来的人。有条狗躲在稻草堆下,把我吓一大跳。”

        细妹子把上衣铺在稻草上,叽叽咕咕的唠叨:“你要是早点提亲,我们就不用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连个自己的窝都没有。你看我哥和我嫂子,一定亲就正大光明的睡一块,晚上就跟叫春的猫一样,也不知他们哪来的那么大的劲。”

        “你没事听那个干嘛。”

        “谁想听啊,泥巴墙能挡得住那么大的声?想不听都难。”细妹子脱去长裤,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水润白嫩的如同雪藕一般。

        “还楞着干什么?跟呆头鹅似的。”罗细妹见他死盯着自己的大腿没点动静,不由地腻声娇嗔。

        刘建平这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担心地问:“不会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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