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问我了,大黑天,我没有看到有人将你们给推到,如果你们真的得罪了什么人的话,那你们的心里面不是应该有数吗?”
“这件事你们不要将我给牵扯进来。”
老王似乎是知道恶人的手段,哪怕是没有的事情,都能说出一朵花来,万一要是有哪一个倒霉蛋,真的被他们给盯上。
这很有可能会被他们坑啊。
这连一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谁会跟一个老人讲道理,那不是就像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再说了阎埠贵跟刘海中。
这两人也是无理搅三分。
有理更是喜欢不依不饶。
真的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这不死也会脱一层皮啊。
“老王。你这让我们说你什么好呢,难道我们两人在你的心里面难道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吗,我们何至于无理取闹。”
“而是上午的时候,确实得罪过人,这晚上不就遭殃了,我们也察觉到是有人撞了我们一下,这不是没有找到人吗?”
额!
原本停下来看戏的众人,这一刻算是彻底的想明白了某件事。
这特么若是真的。
那他们可就是要做证人啊。
怪不得这三大爷一直在引导老王做证啊,也幸亏张寡妇走得早,知道他们是什么德行,才没有被他们给道德绑架。
哎。
“既然你们都说的得罪了人,那就是你们的私人恩怨,还是不要将我们这一群老伙计给拉进去啊,一个年轻人,他们何至于折腾你们两个啊。”
老王有些无语。
脸色铁青,不知不觉,如果不是自己有几分的警惕,这很有可能会成为他们手头上的那一把尖锐的刀。
“你们也知道是谁?”
“贾锤,棒梗的孩子,秦淮茹的孙子,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说了他的坏话,导致他记恨在心。”三大爷无奈的解释道。
呵呵。
石锤了。
“原来是这样啊。”
“你们好端端的说贾锤什么坏话啊,我们也是见过他的,虽然比较懒,可是人家也没有靠谁乞讨过日子,有一个勤快的女盆友,小日子过的不错啊。”
老王回忆着脑海中。
关于贾锤的记忆。
他们都是居住在一个楼层里面,虽然不是相邻的邻居,平日里也见过面,他对于贾锤的印象还可以啊,只不过后来。
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听说贾锤就是被三大爷给赶出来的。
“那人家报复你也是活该,你当初将人家赶走,他都没有找你的麻烦,哪里有你这主动找上门,说人家的不是,他这不是还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能拿没有发生的事情,扣在他的脑壳上。”
老王不悦道。
不当人子哉。
原来最后的反派是他们啊。
“我们这也是为了秦淮茹好,不要在误入歧途,当初棒梗带来的阴影,大家又不是没有听说过,都有一首描述他的歌谣。”
有钱时摆阔,没钱时挨饿。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小钱不知省,大钱将滥花。
成家子,粪如宝;败家子,钱如草。
眼下胡花乱铺张,往后日月空荡荡。
一勺勺积累的东西,不要用桶倒出去。
.....
“你们是为了自己吧。”
老王摸着胡须,看着糊涂的二人,就像是一个恶人一般,他们之前都是秦淮茹在照顾,虽然谁都知道是傻柱在承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
可是名义上都是秦淮茹在操办啊。
“老王,你这是在怀疑我们的心意。”
二大爷脸色一变,怔怔的盯着几个看热闹的人,头发花白,他们明明也可以在外面跳广场舞,而不是背地里当一个捡废品的糟老头。
哎。
“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吗?”
“你们也是当局者迷,秦淮茹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在你们这一边的,何况你将贾锤给赶出家门,我记得你们不是说好了,秦淮茹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你们将屋子留给秦淮茹吗?”
“这应该是属于秦淮茹的屋子啊。”
老王提醒道。
总是将责任退给其他人,这可就有点不道德了,何况年轻时,阎埠贵的抠门,刘海中的贪恋权势,他们可都是知道的。
清清楚楚。
何至于在这里继续做梦呢?
“你们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二大爷有些无语,难道真的是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明明是出于好心啊。
“秦淮茹违约在先,我们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可是这也是么有办法的事情啊,秦淮茹跟傻柱在大杂院过自己的生活,平平淡淡,倒是非常的幸福,可是我跟二大爷还在琢磨吃了上顿,没有下一顿的窘迫尴尬的境遇。”
“这不是你们自找的吗?”
老王不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