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
比如，这年头，社会上根本就没真事。
什么法律，什么公平，那都是骗人的。
谁信谁就输了。
这年头，想混好，那么靠关系，要么靠钱，要么靠天赋。
你自己凭本事拿不到的，法庭上也不会给你。
“社会的水太深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把握不住的。”
“之前我说，你们还不信。”
“现在如何，楚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吧。”
周朝一副指点江山、优越感十足的架势，不停的向眼前这些后辈传授着自己宝贵的成功经验。
一开始，周围同事本来都不想理他的。
但是，他一直骄傲自得说起来没完了。
说到后来，之前曾声援过楚凡的小师妹，实在忍不住这种小人得志的口吻了。
蹭的一下便站起来，愤愤道：“周朝师兄，你说一千，道一万，说到底都是你的主管臆测罢了。”
“你都没有证据，凭什么张口就说楚凡师兄是在骗我们，是在演戏？”
“你不觉得你这种章口就来，胡乱带节奏口嗨的行为，很让人讨厌哎...”
这位小师妹很是气愤的道。
她真的发现周围真的好多这种瞎联想、胡说八道、口嗨的人。
这些人若是往好处联想也就罢了。
还专门往坏处去臆测。
当然，你自己在脑子里乱想乱猜也就罢了，法律管的再宽，也管不到你脑子里的想法。
可关键，这种人还口嗨的很。
本来很好的事情，让这些人一带节奏，那舆论可完全就变了。
甚至还会对当事人造成很坏的影响。
就像现在，周朝之前的那些话，无疑将楚凡塑造成了一种虚荣、欺骗、打肿脸充胖子的负面形象。
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被一个新人当面怼。
周朝也有些急了。
“又是你这个丫头！”
“你是不是喜欢你楚凡师兄啊，这么维护他。”
“好，咱们也什么都别说了，反正我苦口婆心给你讲再多，你也觉得我是章口就来。”
“这样，欢迎你去找你楚凡师兄，让他来跟我对质。欢迎他来打我脸！”
周朝也是被这个执着倔强的小师妹气得不轻。
上次说这个的时候，这小丫头就反驳过自己。
现在结论已经这么明显了，竟然还嘴硬。
索性，周朝也不跟她废话了。
直接叫嚣，让她去喊楚凡来对质。
不得不说，周朝的这话，杀伤力十足。
那位小师妹气势瞬间便萎了下去。
因为，她觉得，这件事情是楚凡个人私事，她不过一个外人，自然没什么资格去喊楚凡来跟周朝对线。
若是周朝说的是假的还好，倘若真的不幸被周朝严重了，那么自己的这个冲动行为，岂不是让楚凡师兄在同事面前颜面尽失。
总之，思来想去之后，这位新入职的小师妹终究没有敢去喊楚凡来对线。
这下周朝的气焰无疑更加嚣张了：“怎么样？刚才不是还义正言辞、气势汹汹啊，怎么，真到对峙的时候，便不吭声了？”
“原形毕露了吧。”
周朝抱着手，得意笑着。
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周朝师兄，别着急啊。”
“不就是对质吗啊？”
“如你所愿！”
正所谓，乐极生悲。
正在周朝志得意满之时，一道淡淡的笑声，从门口传来过来。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楚凡，听到这里的时候，确实再也站不住了。
他觉得，该是自己登场的时候了。
大家明显没想到，之前的议论，楚凡竟然都听到了。
周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在背后议论别人总归有些不好。
周朝旋即解释：“楚凡师弟，我没别的意思，咱就是说这个事，对事不对人，师弟也你被生气。”
楚凡顿时笑了。
他生气？
他生啥气啊！
有人把脸贴上来让他打，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就喜欢这种稳赢的对线！
“师兄，你真要跟他对质啊？”
“其实大家刚才都是开玩笑。”
“说到底，这个事情，也都是你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跟周朝师兄对质的。”
那位新来的小师妹看向楚凡，想给楚凡一个下台的机会。
他怕一会儿，若是楚凡对线输了，那就真下不来台了。
“师妹，没事儿。”
“本来就是桩小事，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的。”
“但周朝师兄这么关注，总得要满足一下周朝师兄的好奇心吧。”
“说吧，师兄，你想怎么对质？”
“是想看起诉状，还是立案告知书，又或者是法院传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