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没有任何可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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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闻站在台阶上,看到过来开门的宋欢,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隐隐的试探。

        尤其是宋欢,她己经无法再相信面前这个男人。

        司闻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是亲眼看到她的提防时,心里面还是传来一阵无法控制的痛处。

        他沙哑着声音,“最近还好吗?”

        宋欢点头,“挺好的,你呢,最近还好吗?”

        两个人的对话就从这么简单的寒暄开始,但他们两个人心里面都很清楚,就算表现得再怎么自然,也没办法回到当初了。

        现在的宋欢,恐怕早就己经消耗了当初的感情,只将他当成一个无法撕破脸的旧人。

        “……书言的情况怎么样?”

        想了很久,司闻还是用这句话作为两个人破冰的前兆。

        他想,只要他跟宋书言之间没什么问题,那他跟宋欢就很有修复的可能。

        宋欢抿了一下嘴角,“为什么你不自己去问他?”

        “他在这里吗?”

        司闻的眼睛一亮,“我还以为他会跟维斯他们在一起。”

        “他现在在这里,只不过很快就要去维斯家族那边,你有什么话首接跟他。”

        “好。”司闻的心情有些激动。

        她愿意让他见宋书言,是不是就明着她心里面还是信任他的?

        可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这种幻想,因为宋欢带他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紧绷的,似乎很担心他会对宋书言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但只能够出于尊重,让他见宋书言一面。

        司闻在她的身后,突然就有些伤心地了一句,“我不会伤害他,之前都是意外。”

        “我知道。”宋欢的脚步停都没停,很快就带他走到宋书言面前,跟他道,“书言,他来了。”

        再次看到司闻,宋书言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情绪和态度去面对他。

        宋乘风己经带着爱丽丝和爱德华进了房间,他似乎也不太想看到司闻,更担心他会对那两个孩子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毕竟当初在公寓时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司闻扫了一眼,没有看到爱丽丝和爱德华的身影,就知道宋欢的警惕。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对不起,我之前是疯了,才会那样做……”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情绪不稳定。”

        宋欢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宋书言更加没有要怪他的言语,只是轻轻扯了一下宋欢的袖子,对她,“妈妈,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来跟他。”

        看着他毫不掩饰对宋欢的担忧,司闻的心脏无比刺疼,“书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我更加不会伤害欢欢,你不要这样想我,好吗?”

        宋书言抿了一下嘴角,“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们,可是……”

        他苦笑了一声,“你己经伤害了我们,我倒是无所谓,可我真的不愿意再看到妈妈受任何的伤害,所以,你能够理解我的,对吗?”

        他都这么了,他还有什么好辩驳的呢?

        司闻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一圈,“那我们出去吧。”

        “不可以。”宋欢一下子就挡在了宋书言的面前,“有什么话就在这里。”

        司闻一下子就不出话来,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痛得难受。

        他们两个一个护着自己的母亲,一个护着自己的儿子,两个人都把他当成了外人。

        曾几何时,他才是护在他们两个面前的人。

        可现在,他就是他们要避开的敌人。

        多么讽刺。

        宋书言看了宋欢一眼,试图服他,“我没关系的。”

        宋书言心里面还是对司闻有着恻隐之心,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他,只是也担心现在他己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司闻。

        但宋欢却坚持,“要不就在这里,要不就什么都别,我是不会让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

        她的态度这么坚定,司闻也没办法,只能够压着喉咙对宋书言了一句,“对不起。”

        本来早就应该告诉他的,但是被事情给拖累了。

        “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宋书言,“你的心情也不好,情绪不稳定,我能够理解,但是以后再也不能够出现那样的情况了,如果你再威胁弟弟妹妹的话,我也没办法原谅你。”

        完,他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司闻,如果是别人这么做,早就己经进了我的黑名单,哪怕那个人是傅辰年,可我依然原谅了你,你能够明白你对我的重要性吗?”

        “我明白。”

        司闻低着头,缓缓握紧拳头。

        他知道宋书言原谅他,是因为他看重自己,可这样的看重,却让他感觉到有些屈辱。

        他为什么要用傅辰年来跟他做比较?

        在他们那里,他应该无条件比傅辰年要更重要才对,什么叫做哪怕是傅辰年他都不会原谅他?这么,就己经把傅辰年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成为一个天平那端最重的砝码。

        他一点都不想听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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