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瞧了一眼裴雨卿。
裴雨卿俏脸如烟雨,脸红不气不喘,没想到这娘们体力那么好!
“禽兽,昨晚我还真认为你浪子回头,可你竟然在酒里下药。”
裴雨卿黛眉一竖,竟有一丝母后端坐后宫的范,真不愧是裴家大姐。
李儒眼珠一转,啧啧两声,非但不怒。
他理直气壮的站起身子,雄赳赳气昂昂,一览无遗。
“什么禽兽,明明是昨天的酒有问题,那哪里能怪我,再了我也是受害者!”
这样一,裴雨卿、裴如意姐妹俩顿时一静,两人心虚对视一眼,不知道酒出了什么问题,但的确是她们两人拿的酒。
裴雨卿柳眉倒竖,也不敢再过追究,没想到非但没有整治李儒,反而把自己赔上去了,羞怒道:
“李儒都怪你,禽兽不如的家伙,我要打死你!”
“对、对,都怪你!”
裴雨卿粉拳落在李儒身上,不痛不痒,丫头也迷迷糊糊也入战场。
不多时,两女气喘吁吁,裴雨卿面若桃花,李儒不由看直了眼。
难怪原主的lsp上头啊,这冰山美人面若桃花,谁能抵挡?
再看一旁丫头裴如意还没穿好衣服,露出的白嫩肌肤,李儒只觉血脉喷张。
慌乱中,李儒对两女一人亲了一口,满屋逃窜。
特么的,姐妹花啊,刺激!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尖锐拉长的语调,“传皇帝圣旨:宣太子李儒觐见。”
裤子都还没穿上那,李儒就匆忙接旨,宣完御前太监就一脸慌张的道:
“我的祖宗哦,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捅破天的事,你接了赈灾任务的同时,礼部尚书白大人听你大闹尼姑庵的事,弹劾你目无家国,荒唐到连尼姑都不放过喽。”
李儒从就在御前太监眼前长大,自然疼惜的要紧,连连劝慰。
李儒瞪大了眼:“这老狗,我去尼姑庵请裴雨卿可不就是为了赈灾一事!”
完,李儒气冲冲的直奔皇宫,一踏入大殿,李儒先对老爹李隆基行礼。
“李儒,今天礼部尚书白大人弹劾你身有重任,却吃喝玩乐,去尼姑庵...嗯...找尼姑之事,可有此事?”
瞬间李儒就懂了,老爹这个法,很明显就是在袒护啊,他理直气壮的:“没错。”
顿时,李隆基拂面,你好赖的委婉些,整个大殿,众臣群情激愤。
“李儒,你既然已经身兼重任,非但不去解决灾民一事,反而去尼姑庵寻欢作乐?你该当何罪!”礼部尚书白之礼颤颤巍巍向前一步,抬手怒斥。
一众大臣紧跟其后,大骂李儒不是东西。
抬了抬眼皮,这白之礼是这群人领头人,俗话擒贼先擒王,李儒露出一口白牙,不慌不忙道:
“该当何罪?”
“我身具皇家血脉,自然与父皇一样信佛,这番去尼姑庵正是替灾民祈福,如果这都有罪的话?那听你白尚书家还立了佛堂是吧?”
“这白尚书才是罪该万死!”
“你...你,牙尖嘴利!”白之礼气的浑身颤抖:
“那还有你殴打禁宫侍卫之事,他只是行驶职责,为何要对他拳脚相向?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李儒彻底无语,翻了个白眼,客套话都懒得:
“白大人,你是不是脑残,禁宫侍卫是皇家的奴才,我打自家家奴才关你什么事?”
“再者,老子出个宫还跟老子要皇太后的手谕,特么的要是每个人都要手谕,累坏我祖母,他该当何罪!?”
冷笑一声,李儒不善的看着礼部尚书,这狗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老子好欺负了!
“还有,白大人,以后你府上可别出现殴打下人的事情,不然,我可要向父皇好好弹劾你一本!”
礼部尚书白之礼被怼的结结巴巴,不出话来。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一群读书人面红耳赤。
李儒翻了个白眼,特么的,老子身具九年制义务教育,另加学前班,以及高中大学多年对骂BUFF加身。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区区十几个大臣,那还不是陨石撞鹌鹑蛋摁在地上锤?
这时,宰相殷肱忽然向前一步,插话道:“这等事,算不得什么,微臣倒是想知道灾民身在水火之中,太子殿下为何身具重任,却仍在东宫未曾动身?”
李儒看了看殷肱,若有所思,这厮,倒是有点儿能耐,不愧是能坐上宰相之位。
舌战群儒半天,李儒懒得解释辎重和雪地防滑轮的事情,一群垃圾,了也听不懂,李儒只感到一阵无敌的寂寞。
“行行行,知道了。”李儒对着皇上一行礼道:
“希望父皇尽快拨下赈灾款,儿臣即刻启程。”
只是话音一落,李儒便感觉父皇微妙的神情,以及对户部侍郎的眼色,顿时李儒循着视线看向户部侍郎。
后者尴尬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