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丑婆娘如狼似虎的监视之下,我一直都没能得逞。每次我逃跑被抓回来,就会遭到她的毒打。
为了让我长点记性,她还薅(hāo)我狗毛。
一薅(hāo)就是一大把呀!
不到一个月下来,我身上就这儿光一片,那儿光一片的,斑秃的比以前更严重了!
每次听到我的惨叫,下人们就会打赌:你们说,这次薅(hāo)几把?
为了防止我发生意外,她还残忍的把府里的母狗,统统给杀了。
美其名曰是为了防止我出轨。其实我看,她就是想吃狗肉。
在这样的高压政策之下,打死我,我也不敢再跑了。
为了我的事情,她会经常去求她爹爹:把那本可以让动物修出鬼身的书让我修炼。
偏偏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父亲,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根本不听她的辩解。任凭她如何哀求,都不给一点面子。
我知道:他父亲这是为她着想,希望她将来还能嫁个好人家。
但你能不能替我考虑考虑,每次她受完气回来,都会找我撒气啊!
总之一句话:我过的那叫一个水深火热,生不如死啊!
在梁府的每一天,我都无比怀念以前那自由自在的生活。
想念着旺财,想念着我的阿花……
慢慢的,丑婆娘对我的看管放松了些,我得已在梁府内自由活动了。
我仍然不敢逃离梁府,实在是她的恐吓太吓人了。
她对我说:一旦我逃跑被抓回来,被把我给庵了,让我这辈子没有幸福可言。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家伙,她绝对是说到做到啊!
就在我快要死了逃跑这门心思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叫声。
是我的好兄弟:旺财!
他终于良心发现,来救我了吗?
我冒着后半生幸福即将消失的危险,偷偷的来到了后门,看见了一脸火热的旺财。
看到我,它也很高兴。恬着脸跑了过来,还硬是挤出了两滴泪水,亲热的说道:
“阿不,终于见到你了,我的好兄弟,你,你真是发财了啊?”
发个屁的财?我的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我这困境,怎么能让他知道呢?让他知道了,他岂不是要笑话我?
我得沉稳一点,先确立我老大的地位。然后再慢慢的忽悠它,把我救出去。
“呵呵,没有没有,这算什么发财呀?不过是娶了黑山城第一美鬼,将来还得继承他们家的家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不啊,你了不得啊!我早就说过:你是脑门发光,后福无穷啊。看看,应验了吧?”
啊呸,怎么说话的?老子脑门发光是斑秃好不好?
连合辙压韵都不会,那叫:男人脑门光,后世吃的香。
不过在他面前,我必须保持优越感。
我对他太了解了,这小子就是个见人下菜的主。
你越是有优越感,他就越是能舍得。要让他带让我跑路,我得先让他上钩。
“呵呵,这个其实人狗有不同。这黑山城的第一美鬼,在我看来,也不怎么漂亮嘛。”
“那是,那是,你阿不那是见过大世面的。区区一个黑山城的美女,怎么会放在你的眼里呢?”
这小子不声不响的拍了我一记马屁。你别说,拍的还真舒服。
要不是我知道这小子的品性,还真就上当了。
我不紧不慢的问他:“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见我问他,这小子的一张脸,立刻就挤成了苦瓜,还故意装出了一凄惨相。
“阿不,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走了以后,我和阿花就到了一起。可是没了你的领导,我们都快被周围的野狗给欺负死了。”
这我知道,野狗也是讲地盘的。没了领头的,日子很难过啊。
等等,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重说,怎么回事?”
“我和阿花被周围的野狗欺负……”
“上面那句。”
“自从你走了以后……”
“下面那句。”
“我和阿花……”
我听不下去了,指着他大骂道:
“好啊,好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枉我把你当好兄弟,我才走了不到一个月,你和阿花……你们俩?气死我了!
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碰过阿花。你,你,你这么做,对得起我救了你吗?”
一股热血涌上了心头,气得我都说不下去了。想当初:
我是一只北方孤独的狗,
独自行走在无人的旷野上。
凄厉的北风吹过,
漫漫的黄沙掠过,
我只有咬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