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自我桎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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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三章自我桎梏

        “嘿嘿”

        何旭酷低声的讪讪而笑,紧紧攥住了胡媚的脚脖,却是丝毫动不得,就知道这菩萨一时羞怒中使出了法力了,自然在菩萨连声的喃喃中,不敢再说什么过激的话了。若是猜的不错的话,下一句就该是“非你不智”了,嘿嘿,那是夸赞自己,还是恼羞成怒了?不得而知,但是,这个时候,自己是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那无异于火上浇油,一旦,这大和尚真的是恼羞成怒了,一掌拍来,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那不就是不得而知了,而是非常惨了吧,不是血肉横飞也会尸沉潭底的,那里面有什么,谁又知道,万一被那鱼儿乱咬分了尸,可是骨渣也剩不下的,能指望胡媚救?她不陪衬自己做鱼儿的口粮就不错了。其实,人最大的亮点,便是能够审时度势,看清形势,比什么都重要,俗话说“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又或者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嘿嘿,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自我安慰罢了,丢人的另一种说辞。

        这一招,迅哥儿的《阿  q  》正传里面交代的很清楚了吧。

        我也叫了“迅哥儿”?

        何旭酷偷偷嘿声而笑,这,确是对鲁迅先生的最大尊敬。

        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迅哥儿呢,其实,能够把人性研究透彻的似乎也止有他了,最著名的的不止《阿  q  》正传,还有《祥林嫂》,还有《药》,还有《少年闰土》(选自《故乡》),还有那个《藤野先生》里面提到了“观看杀人了的看‘热闹’的人们”,还有,诸君有暇了,可以去读一下,这些说揭示的都是人性的东西,是些什么呢,就请仁者智者吧。

        自私、贪婪、极端、反复、甚至变态,那都是一些小说或者文学巨著里有所揭示的,《变色龙》(俄国契诃夫)、《欧也妮·葛朗台》(奥·德·巴尔扎克)等等,但是,那基本不包括复杂的细微的甚至卑劣的人性,而且那些小说或者文学巨著,所展现的无不是单方面的淋漓尽致,而且往往隐含了社会的丑恶,或者资本形态下的一些个阴暗的层面,仅从人性来做剖析的,或者说映射了的,我个人观点,仅止于鲁迅了。

        嘿嘿,我又想歪了。

        “算了,我尊敬的菩萨,其实你的想法没错,努力也不错,这世界不是清平了多了么?”

        收回自由思想,何旭酷终于正色道。

        “这世界本来就需要循环的,是要轮转的,所以就要保持了平衡,善恶对等或者稍稍倾斜也是极为正常的,不然没有了制约,或者均衡和牵制,这世界岂不跟一潭死水一般,毫无生趣了不是,就像这平静的潭水,死寂了也。”

        “你的确会胡搅蛮缠,歪理正说,却也有几分道理,罢了,我也只是尽人事以安天命罢了。”

        “你这话消极了啊,再说,不是我说你,你自己躲在这儿享清闲,如何度得罪衍呢?”

        何旭酷微微一笑,又旋即正色,极为严肃的道。

        “其实,你完全可以坐镇阎罗殿,亲自查察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好做出正确的判断,而不是在这儿暗自揣摩,仅凭了这只灵物的汇报。”

        嘿嘿,这只灵兽何时蹲坐了地藏菩萨身前的,自己竟未察觉?

        何旭酷乜视了地藏菩萨身前的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怪物一般的灵兽,甚为不屑的道。

        听善听恶,听人心,识万物根本,也即本源?

        若是牠稍稍加以修饰,或者说不据实已报,就是拥有无上智慧的你,可能甄别?

        尽管这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也是极有可能存在的。

        “你们人啊,还真是险恶之极!”

        菩萨微叹一声,摇头。

        显然是讥讽何旭酷不相信谛听这事了。

        “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也是现实逼人强,没办法,没办法!”

        何旭酷一脸的羞惭,却在强自争辩着,脸上自觉有点热呢。

        “我累了,你去吧。”

        地藏菩萨也不与何旭酷计较,只是大手一挥,朝着何旭酷摆着。

        “嘿嘿”

        何旭酷几声干笑,正要再说点什么时,却觉得那菩萨手掌挥出的风霎时迅猛起来,自己猝不及防,也未做丝毫的戒备,一时就如纸屑般,凌乱的飞了起来,还好,急切间,何旭酷双手挥舞中,摸着了胡媚的臂膀,情急之下,狠命的攥紧了她,也便带着她一阵飞舞,与呼啸的飞沙走石中,紧闭了双眼,霎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了。

        “咕嘟咕嘟”

        这是什么声音呢?

        何旭酷悠悠醒转,顿时觉出周身极其难受,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那一切都是梦么?

        影绰中,脑海里闪出杂乱的画面,眼前也是星花乱转,头疼啊。

        “咕嘟咕嘟”

        那声音还再响?

        费力的扭了头去看,蓝蓝的一个柱子竖在了眼前,模糊的看到有管子与之相接,再觉出鼻尖沉沉的压抑感,何旭酷渐渐明白了,自己这是在挂阳气呢?!

        我是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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