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持最起码的公正,也为了端平一碗水,他要时刻端庄严肃着。
看着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凌依悄悄翻了个白眼。
眼角的余光瞥到白大褂疼的脸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来的样子,凌依默默的往外走去。
谁能想到这个面色苍白浑身疼得冒冷汗的男人曾经是一个特别喜欢在实验台上听实验体惨叫的疯子呢?
“你要去哪儿?”刚整理好睡袋就见凌依要往外走的司擎苍连忙拦住了她。
凌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一大早上起来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刷牙洗脸啊!”
看着她这已经恢复正常的样子,李皓奕和司擎苍都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凌依的背影,想想她那容光焕发的样子,李皓奕忽然很想问一句,她昨天晚上喝的那个和糖水差不多的酒是哪来的。
啧,这糖水的效果,看起来可真是有够好的啊!
“啊!!!好痛!”惨叫声再次传来,李皓奕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消失了。
他起身往惨叫的人那里走去。
只不过是一点自己手下的实验体曾经受过的疼痛罢了,竟然叫得这么惨,可真是有够没出息的。
当然,这个男人现在叫的越惨,也就越从侧面说明了他究竟是一个多么冷酷残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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