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久违的电话(求订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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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吱~,老旧的小灵通不堪重负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吴阎将之推得远远的,待等电话那头的人骂的也差不多了,眼看着气也笑,吴阎这才道。

        “小李子吗?你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呀!”,吴阎立马找了个姿势躺好,又咬了一口大鸡腿,吧唧着嘴欠抽的说道。

        而电话那头正是吴阎多年的好兄弟李霖,李霖今年已经大三了,的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读的也是个好专业。

        前两年由于吴阎处于疯狂练体状态,连电话费都不交,所以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而这一次吴阎回家过年的时候,就把欠了两年多的电话费一次性交了,并且还在他的电话卡里多打了一万块钱,因此,李霖能够打上这一通电话。

        吴阎也没想到两年多了,没跟他联系的好兄弟李霖,这一回居然忽然找上了他,不过他的说话方式还跟两年前一样那么的欠揍。

        “小吴子,朕两年多没召见你了,还真的以为你去山西挖煤矿去,现在倒好居然还没事,那朕就放心了”

        过了两秒,李霖微带喜悦的话从小灵通中传了过来,吴阎一听心里突然有有点苦苦的,吃鸡腿的动作也慢了许多。

        “说吧!找我啥事啊?你不会跟我说只是想跟我唠唠嗑吧!你可不是这种人”,吴阎还不留情面的说道,可是脸上却难免露出了久违的喜悦。

        “别说了,找你还真有事儿,你知道明天啥日子吗?”,老旧小灵通再一次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吵杂的电音不过话还是大概能够听清楚的。

        而吴阎脸上挂满了问号,脑中上过很多日子,儿童节?圣诞节?佛诞节?甚至是他们两个的生日,可算算日子都对不上。

        正当他还在冥思苦想之际,李霖又说话了。

        “我看你还是真的忘了,啥也别说了,明天早上相约镇里迎仙桥第三个桥墩,不见不散,不来就别做兄弟。”

        随即,电话忙音忽然响起,这电话居然被李霖挂断了?

        吴阎满脸黑线,他闷声闷气的将剩下的鸡腿给啃了个精光,又舒舒服服的打了个饱嗝。

        看情行自己真的不去,恐怕还真的说不过去吴阎这样想着,随即他便对熊子昂道。

        “你下去跟黄字辈弟子只会一声,就说我要检查他们的功课,让他们把近段时间制作的最得意的灵符交上来,我要给他们好好点评你一下,对了,还有去药膳房领些辟谷丹来,就说我要用,量一定要大。”

        吴阎一连交代了两件事,熊子昂听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走了。

        一刻钟后,熊子昂抱着满满一箩筐符咒回到了茅房,这可把吴阎给乐坏了。

        原本他就是想偷个懒,想着反正这些弟子在山里面清修,反正也用不上,还不如便宜了自己,省去了自己制符的时间。

        而令他意外的是这些弟子为了多做表现,每个人至少交了三张,余的都是余的皆是费符。

        待得熊子昂恭恭敬敬的将那东西放下并退出了茅屋,吴阎立马噌的一下从蒲团站起,像个三岁的孩子一般,抱箩筐开始一张一张的从中将符咒拿起。

        “哎呀,这张可惜了,符头有点问题。”

        “这张还好”

        吴阎每拿一张就点评几句,可以凑合着用的便放在右手边,不行的放在左边,很快他便将箩筐里面的符给分了出来。

        结果他这么一算,也看看只有一百多张能够用,基本上都是低级符咒。

        本来吴阎便对这些弟子没有太多的期待,毕竟他们的道行摆在那里,能够得到才一百多张稍微有点用的服务,他已经很满足了。

        “有点意思”,正当吴阎将那个箩筐放在一边,将地上有用的符放进乾坤袋里的时候,眼神一撇,居然发现在箩筐的下面居然还垫着一张,这张符赫然是僻邪符。

        而无论是符纸上的笔解,行笔,无一不透露出老辣的味道,吴阎一眼便认出这是玄一的手段。

        玄一之符吴阎也曾见过,只是为何出现在此处一,吴阎想来只有一个原因,大概是某个弟子为了表现,脑袋一热交上来的。

        而吴阎也不准备点破,白送的东西怎能不要?只是以后得查查这是谁了。

        随即,吴阎又将徒弟熊子昂留下的十几瓶辟谷丹收入囊中,回到自己的踏上倒头便睡。

        这段日子实在也是经历太多,身心俱疲,刚刚躺上床,没过一会儿,吴阎便沉沉睡去,呼噜震天。

        那一夜,住在隔壁茅草屋内的熊子昂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吴阎起了个大清早,收拾行囊,又留下了一封信在桌上,便出青云观。

        又是五鬼搭桥术令自己使于赶路,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吴阎便已经来到了东海镇外。

        镇里迎仙桥第三个桥墩,这是个很重要的地标,镇里许多年轻人约人口头上总挂着这句话,吴阎满足了李霖的恶趣味,先其一步到了地方。

        吴阎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才八点多钟,他又等了一会儿,桥头便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胖乎乎的,三分虚胖七分虚帅的身影。

        两年多未见,李霖还是老样子,那飞机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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