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年前的事情如同历历在目，听得卫哲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但他知道，那时自己被鹤熙保存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记起来时才要生自己。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从鹤熙讲述的那些事情当中，卫哲发现十分有趣的事情。
“鹤熙姐，以后就叫你姐吧，你这样子，让我叫妈，很为难。”卫哲有些不好意思的提议道，说真的，这个转变实在太大，而且，鹤熙怎么看都像是邻家小姐姐，这让卫哲很难说出口了。
“也行，你也老是老妈老妈的，都把我叫老了。”鹤熙同意着笑道，还有些小生气地抚弄了一下自己白嫩的面庞。
“姐，我发现，一件事”卫哲这才把自己有趣的发现说了出来“我父亲他的前后行动很不意志，单从逻辑上讲，就很不符合。
你想啊，他的目的是打开虚空，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当初让你下令解体圣星文明。要是当初圣星文明和联合军继续作战，按照你所描述的圣星文明战力，必定会两败俱伤。
这对赌上了性命的父亲来讲，才是最乐意见到的。”
鹤熙对此也是表示认同，不过她也不是很明白卫青当年的用意“这件事我也想过，但是，我……”
“我觉得，以鹤熙姐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什么都想不到。你应该不愿意想，”卫哲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觉得保留想法“不愿意想的原因，应该是没有充分证据。那咱就别想了，一万年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
卫哲从地上摘起一根小草，放进嘴里咀嚼，那种自然而又苦涩的味道令其提神了不少。
“目前，最主要的是，怎么解开你身体上的封印。”卫哲道“解开了封印，你也不用躲着谁了。”
也许久坐不适，鹤熙抚平衣裙站了起来。她刚想说些宽慰的话，不想让卫哲有太大的压力，却看见卫哲眉头紧皱。
此时，卫哲正处于自己的暗位面当中。
“你终于肯出现了！”卫哲望着光怪陆离的空间，嘴角噙着轻笑。
“发现了？”卫青的声音回荡在空间当中。
卫哲摇了摇头，说道“不发现，也很难。你这人做事，留下那么大的痕迹，一副唯恐天下不知的样子。”
其实，卫青的存在，卫哲也是听完鹤熙的讲述后，卫哲才得以确认他的存在。
在昨晚昏晕过去后，梦到了一片虚无中，一个人两个声音在那里掐架。那时本以为是梦，但是听完鹤熙的讲述，他就不那么认为了。
“你怎么会进入虚无监牢，我也不知道，但那的确不是我的手笔。”卫青否认是他留下的痕迹。
卫哲在考虑对方言语的可信度，正在思考时，他突然发现卫青话意中的重点。
“进入？虚无监牢？”卫哲试探性问道。
“是的，那并不是你的梦，而是你的意识直接进入了虚无监牢。”卫青笃定的说道。
其实卫青自己也很疑惑，卫哲怎么会跑到虚无监牢。这里根本就没有空间和时间可言，忽有忽无，飘忽不定，想定位都难。但卫哲就是莫名其妙的进入了。
“所以？”卫哲感觉卫青还有话没有讲完。
“所以，你要是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我也不可能把你拉回你的暗位面当中。”卫青暗自为卫哲捏了一把汗。
实际上，卫哲从一开始就觉得很不对劲儿。从她母亲的名字突然成了卫雪溪以后，他虽然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总感觉很别扭。
之后，他又莫名其妙地把杜卡奥和母亲叫到别墅大吵了一架，和杜卡奥吵架，那也算了，毕竟卫哲和他还有一笔账没有算清。但是跟母亲吵就很无理取闹了。
“我从你在跟饕餮那场恶战由于能量耗尽晕过去时，就觉察到你意识的不对劲儿。但我自身能力十分有限，以为那只是一些后遗症，也就不去管。直到你跟你母亲他们吵架之后，我才发现你被人下套了。”卫青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下套了？什么意思？”卫哲隐约有一种心脏加快跳动的感觉。
“你的意识遭受深层攻击，直到蕾娜给你天道因子出去以后，由于攻击频率的累加，你的意识被扭曲了。”卫青解释道“也就是说，从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体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而你的意识出现了幻觉。”
“等一下，让我缓一缓！”现在卫哲呼吸极为急促，他不清楚什么原因，但就是有一种马上就要窒息而亡的感觉。
卫青瞧卫哲这样模样，不觉得叹息道“这小子，目前还是太弱了！秩序·剥夺！”
卫哲刚有一种马上就要归西的感觉，但下一秒一切都回归了正常。
“我暂时剥夺了你的感觉神经，这样你就好受一些。刚才只是你的意识恢复的表现，但这也有风险，如果你觉得难受，就会更加难受。照你刚才的情况，若不是我出手，你早就成植物人了。”卫青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实在是卫哲实力不行。
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卫哲所中的招数，不是半神以上的人，是很难解开。卫哲至少能看破眼前虚幻。
卫哲深吸了几口气，待自己呼吸平稳以后，说道“所以说，我所看到都是幻觉？”
“严格来讲，从你一开始出现幻听，直到蕾娜离开，你再一次睡过去，一直都是处于幻觉当中。”卫青道。
“也就是说，我从拉近暗位面之前地都是幻觉？”卫哲想想就觉得发自内心的害怕，是谁那么恐怖，而且还是对自己下手。
卫青却是否认了“不，不能这么说，你所看到的，是幻觉没错。但也有可能变为现实。”
“你这话什么意思？”卫哲这下就急了“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藏着掖着。跟打谜语似的。”
“我也是没有办法，有些事情，你只要意会就行。我要是说多了，基兰那老头子就该不高兴了。”卫青唠叨了一段，之后话锋一转“这次你的意识扭曲，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你也不用担心以后遇到这种情况。
不过，总归是要小心的，你将来面对……很强……我不能……一直……在……你……好运……”
之后卫青的声音断断续续，之后就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卫哲还是大声问了出来“喂，那个虚无监牢中的，是你吗？”
然而，只有卫哲自己的声音回荡在暗位面空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