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天地混沌,虚无缥缈,身边笼罩着一种无解的昏沉。

    卧室内,深卧于床的我身体单薄,体力不支,脸色惨如纸白。腹部刀口持续无规则的紧痛感,却不似疼痛来得透彻。

    身旁孩子温暖的小身子一时乖巧的不再作闹?

    可为何一股不安感让身外突然空荡得失去世界一般?

    我下意识的手臂一扫床铺,果真,孩子不见了。

    屋外七大姑八大姨吵吵闹闹,摒弃我这位刚晋升的母亲,指手画脚;丈夫以及家人,吃喝玩乐,一切如常,视若无睹;世界只有我一人的挣扎。

    我失魂落魄,推门追寻而去,寻找我的孩儿。脚下无根,心随意想,所到之处无不黑暗。

    空茫大地间,孩子在挑空高楼上嬉玩,攀爬、跳远。

    突然,一脚踩空。小巧身躯跌倒悬挂在栏杆之外。

    我撕开喉咙呼喊,“宝贝,小心,别动……”

    猝不及防,毫无片刻,一娇小肉团坠落悬崖——。

    “啊——”我疯了一样的呼喊,歇斯底里的疯狂。

    近在咫尺之际,我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情急之间,身体很诚实,刀口瞬间发作,剧痛非常,切腹之痛,无人能感同身受。

    此时,忽现白衣女子,犹如天使。

    她带着慈爱祥和的目光给我指引道路,如一名女护士、向导,请我随她一同乘坐电梯,好似给我启示的神明。

    轿厢门扉关闭,我颤悠着食指,想按三楼,可仅有几个看不明的符号。

    我问女子,“为什么没有楼层?”

    “没有。”她摇头,温婉作答,笑容不曾间断,“我也没有按。”

    我正疑惑的想要追问,她却说,“因为这趟电梯通往阴间!”

    电梯瞬间坠落,超越光速,来到未知解之地——地狱。

    在这里,没有天,没有地,只有病痛,苦难与罪恶。

    女子领着我一路观摩地狱百态,黑暗、丑恶,无不令人心生敬畏。

    尽管周遭万分惨烈,不知为何,我心中却冒出一道光,仿佛能刺破阴森恐惧。此刻前方真的出现一扇门,潜意识告诉我,那扇门的另一头必定是能直通天堂的金色大道——

    一个艰难的翻身,我从噩梦中醒来,该死,是被鬼压床了么?

    屋外朦胧,天还没亮,意识未清,不过是浑浑噩噩做了场梦,我还得睡觉。

    推开那扇门——,阳光灿烂,五彩缤纷扑面而来。

    这是座繁华的城市,有位熟悉的男生手捧一大束花请我就餐。

    等等,这,这——,这不是《云端》的男主姜某某么?那帅到极致的脸,那清晰的五官,不再模糊的轮廓,乃至他的眼睫毛我都能数得清清楚楚,这是真人哪!

    我,我——,怎么回事儿?我是符忆吗?不对,我还是我呀。

    他尊贵独特的气质,温暖的朝我笑逐颜开,呵护备至,成为我真的男友。

    一场多么接地气的普通晚宴,却让我由梦境穿越而来,真实的与他见上一面!

    纵使梦如昙花一现很快会醒,而有些不可能在梦的境遇里却能发生交集,你以为如此短暂一梦如何?

    ——

    对于梦,每个人都应该很熟悉,但人类对于梦的世界却是未知的迷。

    而对于我来说,梦是一种语言,因为它是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表达的一种诉求。在梦中我们甚至可以思考和判断一些逻辑思维。

    梦醒后,我们自然要回归现实,用现实的俗世眼光品鉴梦里的迷惘。

    ——

    有些文是我精心设计,有意识的投入,想写得有意义的东西。

    而有些故事,正如我的梦,虽然不是我内心真正想要写,却是我克制不住的灵感、跃跃欲试而要去表达的真实的梦境。

    我想,这就是梦的语言,用它们的方式与我的互动,我不过是作为表达的媒介,帮助它们的自诉。

    ——

    以下,各类型的故事,部都是本人做的一场真实的梦。

    (故事很短,希望看文的宝贝们能咬文嚼字,毕竟一个故事也就万把字。梦穿短篇不上架,不收费,故事架构很简单,却精彩激烈,或许会虐哭你,也或许会逗乐你。若此系列免费短剧不能满足你,那请移驾我的收费长篇《云端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