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秘密

    耀月一早在于皓的保护下离开了血影楼,来到展府的后门,耀月突然喊住要离开的于皓,“于皓,你与我认识多久了?我忘了。”
    于皓疑惑,没有任何思考的说,“我也忘了有多久了,我回去好好仔细想一想。”
    于皓回答完便直接走了。
    耀月来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嘉禾早就在此等候耀月,“你回来了,你怎么把孩子带回来了。”
    “莺歌姐姐最近比较累,无暇顾及阿乐,我就把他带来了。”
    嘉禾接过孩子,开心的逗弄着孩子玩,“你老实说,你与殿下怎么会带着这么可爱的孩子回来。”
    耀月担心孩子的身份会带来灾祸,说“路上捡的,看着很可怜,就抱着来了。”
    嘉禾以为是父母不要的孩子,更怜惜的看着孩子,“阿乐真可爱,父母不爱,叔叔爱。”
    嘉禾认真的逗孩子玩,没想到耀月突然问他,“大哥,你之前问我要不要寻找父母,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世知道什么?”
    嘉禾转移目光,看着耀月说道“我只是疑惑而已,你出现的时间与颜晨曦出现的时间一样,而且殿下很看重你。”
    嘉禾没把心里的最想说的话说出来,他接着说,“当初为你治疗的老爷爷已经去世,你的身世只有殿下与于皓最清楚。”
    耀月想起刚刚问于皓的事,殿下与于皓是不会告诉她的身世。
    耀月假装无所谓的说道“算了,阿乐还没有吃东西,你带她去找吃的,她就交给你。”
    嘉禾很喜欢阿乐,“包在我身上,有我在,阿乐就不会饿着。”
    耀月进到房间,想着几日过后就是宫宴,李安会在宫宴过后离开天翊,自己杀他的时间不多。
    嘉禾来到血影楼看莺歌,从背后抱着莺歌,笑着说,“莺歌,这几日累就要好好休息。”
    莺歌没想到嘉禾突然出现,握着嘉禾的手,幸福的说,“我没事。”
    “最近,我发现你和耀月好像都有心事,你们怎么了。”
    莺歌面部滞纳了一下,笑着说“应该都是最近太累了。”
    嘉禾想了想,“那你们要好好休息,你如果要出去,跟我说,我和你一起出去,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莺歌幸福地点了点头。
    “莺歌,当初你师父医治的耀月,你知道耀月的来历吗?”
    嘉禾随口一问,莺歌慌乱了,快速的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听师父的安排。”
    嘉禾感受到她慌乱了,立马说道“我只是问问,你怎么还急了。”
    莺歌面向嘉禾,将头放在他的胸口,抱紧他。
    “嘉禾,你这辈子都不要放开我的手,不能抛弃我。”
    嘉禾笑了笑,“我怎么会抛弃你,小傻瓜。”
    嘉禾被莺歌这一问,对莺歌更加担心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不要藏在心里。”
    “嗯,我有什么事会告诉你的。”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拥在一起,此时都是二人最幸福的时光。
    展思翰站在展父的书房门口站了许久,手抬了起来,却又放了下来。转身想离开,正好看见耀月站在他的面前,顿时他觉得有点尴尬,快速从耀月的身旁走过去。
    走了几步,他还是停下步伐,对耀月说道,“你想找父亲吗?”
    耀月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身后的展思翰疑惑的看着她,看了一眼父亲的书房,“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展思翰想要与父亲商量一件事,关于几天后的宫宴,希望展将军可以向皇上赐婚,他与容家小姐容言歌从小认识,回到若阳城那天,二人就互表心意。
    展家与容家政权上对立,容将军一定不会同意,如果皇上赐婚他与容言歌,他们才会有机会在一起。
    临近晚上的时候,容言歌在一家茶楼喝茶,展思翰也进入了这家茶楼,但没有与容小姐坐在一起,他坐在了容小姐前面的一张茶座。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喝茶,过了许久,容小姐与展思翰对视一笑,便站了起来,离开了茶楼,过了一会儿的时间,他也离开了茶楼。
    展思翰回到展府直接来到展将军的书房,“父亲,是我。”
    “进来吧。”
    看着进来的儿子,展将军慈祥的说道“思翰,你有什么事吗?”
    展思翰看着父亲坚定的说,“父亲,过几日的宫宴,我希望你可以向皇上替我求赐婚。”
    展将军闻言笑了笑,“思翰看上哪家的小姐,父亲我定会全力以赴帮你。”
    看着父亲的笑容,他犹豫了一下,“容家大小姐容言歌。”
    展将军先是惊讶,后面笑了笑,“这容小姐不错,思翰的眼光不错啊。”
    “父亲,你同意了?”
    “我当然同意了,只是怕容家那里。不过没事,皇上赐婚,容家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展思翰以为父亲会感到为难,没想到父亲同意得如此之快。
    展将军叹了一口气,“人老了,是时候享受清福了,享受儿女的福了。”
    展将军按动桌上的花瓶,墙上的一个暗格打开,露出了展夫人的画像,他的眼里难掩悲伤。
    展思翰说,“父亲,晨曦应该回到展家,无论晨曦是活生生的人还是化为白骨。”
    “思翰,你与言歌都与我们这辈的事无关,好好生活就好。晨曦,是我与诗梦的好女儿,是我们对不起她,来世她会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去的。”展将军说道。
    过几日的宫宴,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皇子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自己的另一半对于政权也是十分重要的。
    烨王府里相比与以前,冷清了不少,揽月看着烨王将手里的酒一坛又一坛地饮完,上前拿起了烨王将要喝的另一坛酒,“殿下,够了。”
    “哈哈哈,你忘了,本王可是喝不醉的,把酒拿给本王。”
    揽月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将酒坛给他,执拗的偏过头,佰南烨看揽月不听他的命令,淡了眼眸。
    “揽月,你现在不听本王的话了。”
    揽月眉头紧皱,“殿下,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属下没有办法。”
    佰南烨站了起来,将揽月手里的酒抢了过来,揽月无奈的看着他,他邪魅一笑,“揽月啊,你没有资格管本王。”
    揽月听到此话,低下了眼眸。
    “滚出去,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不,不是,殿下,属下不是怜悯。”
    佰南烨不耐烦的打断揽月的话,“本王可不想话重复,出去。”
    揽月走了出去,她关门的时候眼里含着泪水看着烨王,门合上,她的眼泪也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