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再忆往昔(五)

    “你说谁,墨,墨墨,墨初雨?!”司韶安安怕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谁?墨初雨?真的假的?”

    司韶景木当然知道,司韶安安其实是知道墨初雨这个人的存在的,微笑道:“是真的。”

    而司韶安安是通过夏之槐的途径,才知道墨初雨这个人的,但墨初雨竟然这么快就能出现在京城,要么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当然,目地会不纯。

    要么就是……不会,她是墨家不受宠的大小姐,墨家不会让一个弃子,走这么关键的一步,而且,之槐曾经提过墨初雨……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只是现在她只是司韶安安,还没有理由想这么多,难道自己是因为和南城那家伙呆的时间太长?

    “快点儿吧,你要是再愣着,我就让南城把你扔到书房了。”司韶景木见司韶安安愣着,道。

    “是,主子。”

    ——

    京城,司韶景木私宅。

    大早上起来,司韶景木私宅卧室里,就传来,“轰,砰!”的两声巨响。

    墨初雨从朦朦胧胧的回忆中,被这样的一声巨响吵醒,刚开始墨初雨只看见一点光晕,但很快,她就看见一个红色的东西在眼前蹿动,难道是,火?

    “我靠,吵死了!”墨初雨大骂。

    “墨犯疯,你醒啦!”司韶安安蹿了过来,盯着似醒未醒的墨初雨。

    墨初雨迷迷糊糊的听着,道:“安子,我渴,水!”

    司韶安安去拿水,给墨初雨小心翼翼的灌,道:“慢点儿,你受伤晕倒了,连晕了三天,主子都要担心死了,主子下午就回来了。”

    墨初雨微微点头,看看四周,这里是司韶景木的屋子,哑这嗓子问:“安子,刚才,那一声巨响,什么情况?”

    “没什么。”司韶安安在干笑。“主子说,等你醒了,问问你,还回阮家吗?他没其他意思,只是担心你罢了。”

    墨初雨噗嗤一笑,司韶安安继续严肃道:“他是真的很关心你,你不要笑嘛!”

    墨初雨浅笑嫣然,道:“我倒是想听司韶景木,主动说担心我,那场面,哈哈哈!得多好……。”

    “想听我亲口说?”司韶景木站在门口处,倚着门框挑眉,看着床上笑着的墨初雨,轻轻道:“当然可以,你听好了。墨初雨,我在这三天里,很担心你。”

    “啊?”墨初雨呆愣的看着司韶景木,司韶安安见风向不对,笑嘻嘻的跑了出去,留下了墨初雨和司韶景木在那里对视。

    “你,你,你坐。”墨初雨半天吐出两个字,因为这三天一直受伤晕倒在床,只靠输液,人微微,竟然也也消瘦。

    墨初雨微微失神,只听司韶景木在床边,第一次有些犹豫的道:“初雨,我……”

    墨初雨抢先截断,道:“你不上学吗?我一连休息了三天,也该去上学了。”

    司韶景木恢复了正常,淡淡道:“你别动了,那人虽然没伤要害,但下手也挺狠的……”

    “那会留疤吗?”墨初雨问。“刀口深不深?”

    司韶景木没有说话,司韶安安倒是闯进来,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扔了过来,墨初雨轻轻巧巧接住了,仔细看看,那竟然是一瓶药。

    司韶安安面露不舍,道:“哎,这可是一瓶极好的去疤药,居然便宜你了。”

    墨初雨抬头看司韶安安,惊喜道:“原来是药啊!安子你真好。”

    “哪来的?”司韶景木从墨初雨手中拿过来,他是认识这药的,但没想到,会在这一刻再一次看见,他眸色冷了几分,问司韶安安。

    司韶安安并不意外,示意让司韶景木出来,司韶景木也便出来了,司韶安安褪去了玩笑之色,她半晌才道:“主子,我不认为你这么做,是对的。但我也不认为,你喜欢墨初雨,就是对不起槐儿。她对你是她的事,你对墨初雨的心意,又是另一回事。”

    “那这药,就是你,从她那里拿来的?”司韶景木根本就没在听司韶安安的话,锲而不舍的追问她。

    司韶安安看混不过去,也便老老实实答了:“是。”

    司韶景木早就料到是这个答案,不看司韶安安,只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京城,现在时在阮家吗?”

    司韶安安想了片刻,才对司韶景木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我不记的了,但,我的手下说,她现在,带这琼儿去了周家,还是经过周昱深允许的。”

    “周家?”司韶景木的眉头,微微向上一挑。“阮家那位,可是一向,与周家周昱深,水火不容。夏之槐怎么会带这琼儿去周家?”

    司韶安安沉默一小会儿,道:“经我调查,之槐她本来决定要回夏家的,可是琼儿,非要缠着她。主子,您是知道的,夏之槐,是之槐母亲,和她伯父的乱伦孽女,这个身份本就步步危机,她不可能带这琼儿这个拖累。”

    “那她便去周家了?”司韶景木道。“夏家是否知道?”

    司韶安安笑道:“怎么不知道?夏家一向是把之槐当死敌的,要不是看在之槐,是鬼才天后的份上。她早就被暗杀了十几二十遍了。”

    司韶景木微微点了点头,司韶安安不见司韶景木不再说话,便也离开了。

    司韶景木低下头,看看那瓶,品色极好的去疤药,微微浅笑起来了。

    在这之后,墨初雨便要求力追察,那个捅了她一刀的“坏人”,但司韶景木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阻止她去追察。

    墨初雨本来在京城就是小白,还有司韶景木这个豪门政治掌握者的阻挠,这点报仇的希望,也便破灭了。

    那捅她的那个混账,到底是谁?

    是司韶景木的仇人?

    这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会去如此挑衅,而且司韶景木,不会因为自己的仇人,而不让自己调查。

    是自己的仇人?

    自己的仇人,无非是白薇雅和墨家,而他们,是绝不可能当着司韶景木的面,捅自己一刀。

    那还有谁?

    在京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捅自己一刀吗?

    这个人,只有可能是司韶景木认识的人,而且这一刀还不是捅在要害,还偏偏让她,想起一些跳跃的片段,而且还跳过了一段在黑森林的记忆,和对司韶景木的一些模糊的话。

    难道是鬼?

    墨初雨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随后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就算是鬼,为什么只捅自己,不捅司韶景木,难道是这鬼,都看颜值而定,帅的不捅,只捅长相一般的?

    开玩笑,怎么可能?

    墨初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哈喽啊,墨初雨!”阮羽抱着一束鲜花,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听琼儿说,你被别人捅了一刀。”

    墨初雨翻了个大白眼,这一定又是,司韶安安那家伙说出去的,有气无力道:“是!”

    阮羽好像对“墨初雨被捅事件”,特别的感兴趣,一个劲儿的问这个事儿,墨初雨深深的感受到,阮羽关心的,好像不是自己,而且捅自己的那个人。

    阮羽问:“哎!墨初雨,给你一刀的那个人是谁啊?”

    墨初雨答:“不知道。”

    阮羽问:“他(她)长什么样子?是高还是矮,是胖还是瘦?”

    墨初雨答:“没看清,他(她)捅完就跑了。”

    阮羽:“那他(她)是男还是女,你……”

    墨初雨:“不知道。”

    司韶安安又闯了进来,对阮羽道:“阮小甜,你烦不烦人啊!人家犯疯都说了,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还是一个劲儿的,问啊问的……”

    “谁?阮小甜?”墨初雨狠抓重点,挑起眉,看着阮羽和司韶安安,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原来你们都管他叫阮小甜。”

    阮羽狠狠的,用那双漂亮的媚眼,瞪了一眼,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的,正捂着嘴,深深忏悔着的司韶安安,用唇语:道“臭安安,你等着!”

    墨初雨微笑着,对司韶安安道,“安子你还是看好你主子司韶景木吧!你先出去,我跟阮羽聊两句,别偷听哦!”

    司韶安安用报歉的眼神,看了一眼阮羽,就忏悔去了。

    墨初雨微笑看着阮羽,问道:“哎,你是不是觉得,捅我一刀,但没致我命的人,是夏之槐。对吧,阮小甜阮樱雪。”

    阮羽轻轻笑起来,换了一种偏女性的嗓音,这大抵才是她的真正声音:“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墨二爷。”

    “我说是刚刚,你信吗?”墨初雨的笑,狡黠的像一只狐狸,她可以想象到,自己这一笑,到底有多像,司韶某某的深沉嘴脸。

    阮樱雪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很聪明,至少比司韶安安那家伙聪明。”

    墨初雨看看阮樱雪那,紧紧贴在脖子上的领子,大抵也是怕,俯下身子走光的遮挡物吧,她道:“看你那领子,一般男生才不会,穿这么高领的衣服。还有就是那声阮小甜,我有不是傻子,其他人私底下,是不是都叫你阮小甜,安子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也是不知道的。”

    阮樱雪嘻嘻笑着:“哎,我就知道,司韶景木喜欢的人,不会太傻。”

    乱倾尘小剧场(恶搞版)

    阮樱雪(异常严肃):没想到,你墨初雨,这么快,就……

    墨初雨(瑟瑟发抖):阮,阮小甜,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阮樱雪:是时候,让你帮我束胸了。

    众人(无语):同情墨初雨……

    本剧场由“胖飘最美”,“二橙最萌”两人冠名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