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银行抢劫

    李婧汐把浑浑噩噩地向晚舟送回家里后,晚舟就开始发起烧来。婧汐赶紧打电话把爸爸叫过来。顺便给晚舟请了一周的病假,到不是晚舟很容易生病,而是一直支撑她的信念突然倒塌,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这个世界。

    李叔给晚舟打好点滴后,坐在床边。看着有些失魂的晚舟,“我听婧汐说你跟王鹏分手的事情了,晚舟呐,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何况只是一次恋爱。”

    “李叔~”晚舟无奈的打断他准备好的长篇大论,“我好着呢,只是突然失去了人生目标,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李叔听了,呵呵一笑,“那我就不说了,免得你嫌弃李叔唠叨~我知道你这么多年过的苦,但是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苦难,只有丁点儿是甜的,你要学着习惯”

    “李叔,你说人这一生该怎样度过,才能对得起自己来过这一遭?”晚舟问出了今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这个问题要自己寻找答案,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理解”李叔拍拍晚舟的手语重心长地回答,“这瓶吊针打完好好睡一觉,我让你康姨过来照顾你”说完起身收拾医药箱。看到晚舟还在发呆,摇摇头,离开了晚舟家。

    “晚舟,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平安地活着着”妈妈艰难地吐了一大口血,“一定不能让别人发现,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你要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了……。”晚舟慌乱的紧紧抱着妈妈。

    “去…去找到你的爸爸,阿舟,去找你的爸爸。”妈妈开始不停地重复,大口大口的吐血。

    “妈妈……妈妈!”晚舟不停地呼喊,却得不到回应。

    “妈妈!”向晚舟气喘吁吁地从梦中惊醒,额头沁出微汗。摩挲着胸前的项链,一把造型古怪的钥匙。

    抬头一看闹钟,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赶紧起身一杯温水下肚,感觉神清气爽。把体温计放在嘴里,迅速穿好衣服,看看体温计已经不烧了。婧汐已经给她请了假,但是今天要去银行办些事情,还是要出门的。

    一路坐公交来到目的地,这是一条很有趣的步行街,短短的一条街上竟然部都是银行。从农行,工行到建行,中行,各种商行一应俱。人们通常将这个是银行的路称为银行街,至于原本叫什么名字,大家早已经忘记了。街尾是向晚舟这次的目的地中国银行。拿好排对号码,坐在大厅的座位上玩手机。

    一辆押运车停在大厅门口,四名押运员从押运车上走下来,其两个是拿着97式防爆霰弹枪,另外两个各拿着两个大箱子从大厅侧面穿过,不用猜就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这条街上部是银行,所以几乎每天都有押运员送钱过来,再平常不过的场景,大厅里面有些人抬头看一下,又低下头来该干嘛干嘛,该玩手机的玩手机,该办理业务的办理业务,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突然,有一辆面包车一个急刹停在了押运车的旁边,向晚舟瞥了一眼,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拿起旁边的背包,迅速蹲下身体,藏在座位旁边,准备挪出去,然而已是来不及。从面包车上下来一群大概五六个黑衣大汉,各个脸带鬼脸面具。一群人刚下车,门口保安立马警觉不对,想制止他们继续前进。

    “砰!”一声枪声响起,保安直接倒地不起,鲜血从他的胸口汩汩流出来,很快染红了保安身下的大片地面,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大厅内两个押运员,听到枪声,迅速地拿枪回击,奈何来人太多,寡不敌众。

    “砰!”“砰!”又是两声枪声响起,两名押运员被一枪爆头,连惨呼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这不紧紧是人数上的差距,更是武器间的差距。

    好精准的枪法!绝对是练家子!向晚舟暗道糟糕。连开三枪后,已有三人倒在血泊中,他们进来得非常快,许多在银行里面办业务的客户,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才惊醒过来。顿时,大厅里面的响起哭叫声,惨叫声,哀嚎声,人们四处奔逃。为首大汉大刀阔斧地站在门口举枪“砰”地一声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部给老子抱头蹲下,不许走动,否则他们就是你的下场!”说着指了指到在柜台门口的两位押运员。人们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依言抱头蹲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六,去把门关上。”回头吩咐身边的一个小弟模样的人。

    他们分工明确,两人守住门口。两人去拿现金箱子。有一人在柜台前面,用枪指着窗口吓得脸色苍白的银行职员“把所有现金拿出来,装到袋子里面。”银行工作人员纷纷手脚颤抖地将现金往袋子里装。其中一位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的原因,竟然无法抑制地开始哭泣。手脚慌乱,脸色蜡白。

    “不想死的,部给老子动作快点!”劫匪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用枪指着那个银行职员骂道。小姑娘急忙把下面的现金部都拿出来,极力忍着不哭出声,迅速地把大把大把的现金往袋子里装。向晚舟安静地躲在椅子底下,偶尔偷偷偶尔瞄那伙劫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帮匪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胆大,来抢劫银行。一看就知道是早有预谋并且训练有素。这种事,她最多在电视剧和电影里面看到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碰到。今天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倒霉透顶。shit!晚舟低咒一声。但是别无他法,只能祈祷这帮抢匪拿完钱,赶紧滚蛋。

    眼看抢钱的“工作”接近尾声,几个劫匪,迅速整齐的在大厅门口聚集,等着门口老大的吩咐。那个被叫小六的个子较小的男子,举着枪对大厅里的人冷漠地道“都别动!子弹可不长眼睛…”向晚舟刚想暗自庆幸,听见门口有个皮肤黝黑的大汉对门口老大模样的人耳语“老大,警察估计马上就到,我们手里要带几个人质带着,万一被他们盯上,还有个谈判的筹码”。倒不是晚舟耳力有多好,奈何他就躲在大厅门口那一排的座位底下。距离他们都不超过两米。劫匪老大明显同意了这个提议,眼神开始在人群中搜索,挑选合适的人质。旁边那个提议的劫匪,随手从身边拉了一位看起来弱不禁风,吓得不知道所错的小男孩,大概十岁的左右,可怜的孩子被抓住了,也不敢反抗。糟糕!向晚舟觉得自己庆幸的太早了。她小心翼翼地向隐蔽的地方挪去,然而为时已晚。这时候的小步移动成功引起劫匪的注意,另外一个劫匪大步朝她走过来,一把抓住向晚舟的后颈,拖到门口,没有给她一点挣扎和反抗的时间和机会。向晚舟这个时候也没有胆子做任何反抗,后面见机行事了,只能祈祷这些劫匪拿了钱就不会伤害两个人质。

    一行六个劫匪加两个人质,从下车开始抢劫到上车都不超过十分钟。刚一上车,远处隐约传来警笛的声音。妈的!这帮警察来的好快!这大概是此时此刻部劫匪的心声。一个油门,这辆面包车窜到了主干道路面飞驰起来。小男孩和晚舟都被分别用枪指着头。突然!嘭地一声,面包车的轮子被射中,车子开的太快,车轮突然被爆胎,失去平衡,无法控制的冲到旁边的逆向车道上。车里的所有人受到贯力的影响,无法控制的摔倒在车子里。

    好机会!晚舟暗道一声,不可思议地从不断左右倾斜的车子里面站起来,一把抓住那个男孩的后衣领,迅速打开车门,“接着!”向晚舟大力地把男孩甩到旁边那个射穿面包车轮的方向,好像天生就知道那边车子里面有人肯定能接住他一样,没有一秒钟的迟疑。在向晚舟脱手的一瞬间,那边的车门竟然奇迹般的打开了,一双有力的双臂竟然稳稳地拖住男孩。唰地一声车门再次关上。行动之迅速果断,让晚舟都忍不住赞一声,然而现在好像不是时候。男孩刚脱手的瞬间,向晚舟一个借力后空翻,竟然翻到面包车顶。“嘭!嘭!…”里面的劫匪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往车顶连开数枪,他们大概这辈子也想不到被一个黄毛丫头耍了。晚舟在车顶淡定地一个顺势,秃噜到车子旁边的草丛里面。这一连串的动作左右也不过十几秒,干脆利落。那辆警车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接住男孩的那个男人却冷静果断地下达一连串的命令。瞬间高速公路上双方激烈交火,枪声四起。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在拍警匪片呢。劫匪们失去了人质,车子也几乎报废,瞬间没有了筹码,寡不敌众。很快就以两死四伤地失败结束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