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时,习凿齿与燕王书曰:“匈奴名妻作‘阏支’,言其可爱如烟肢也。”他亦曾夸她过一句可爱,后来她记了好久。初见时啊,他正执伞举起。伞面阻挡了她对他的第一眼,她竟是盯着那人的玉佩去了。第二眼,才恰恰看到他的容颜。天上有月,晦中曦中方得见;谷中有风,云中花中方可现。公子之眉眼,便是如斯。他是东虞质子,东虞尚红,他就喜穿红衣;东虞尚佛,他就信佛之理;东虞尚花,他就时常戴花。人云亦云里,他那般不堪,可到她的耳里,却变得不一样了。那日雨淋风打、仓皇下跪的,却无人知她欢喜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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